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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牧神记》与《哪吒2:魔童闹海》:神权桎梏下的少年觉醒之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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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春节档《哪吒2:魔童脑海》破100亿的巨大成功,给中国动画仿佛打了一个强心针。很多人被哪吒“是魔是仙,我自己说了才算”的抗争精神所打动。

    看完哪吒,是否觉得不过瘾?别急!其实除了哪吒,中国动画近两年不论在电影还是番剧市场都不乏佳作。“哪吒2”的崛起,让我想起去年开播的一部动画《牧神记》,虽然是不同题材,但一样将核心矛盾指向“神权压迫”与“凡人觉醒”,通过少年主角的成长轨迹,展现了反抗权威、打破宿命的共通主题。

    故事内核:神权压迫下的个体觉醒:从“被定义”到“自我定义”

    《牧神记》与《哪吒2》均构建了一个等级森严的世界观。《哪吒2》的故事核心从“我命由我不由天”到“小爷是魔,那又如何”,其本质是自我意识的觉醒和对抗伪善的神权。故事通过仙界与龙族的矛盾,将神权的虚伪性推向极致。无量仙翁以“天道”之名行暴政之实,甚至以炼丹之名屠戮无辜。哪吒从被贴上“魔丸”标签的叛逆者,到喊出“是魔是仙,我自己说了才算”,其觉醒过程直指神权体系对人性的异化。

    在《牧神记》中,主角秦牧虽天生凡体,却以残老村九老传授的智慧与技艺,逐步颠覆“命运不可逆”的规则,并在成长过程中“打破心中神”,击碎了大众对“神”的无意识遵从。正如剧中台词“不要惧怕神”所言,秦牧的成长始终伴随着对神权的质疑与反抗,同时辅以东方玄幻的暗黑美学与深邃的变革精神吸引观众。

    两部作品中,主角的成长不仅是力量的提升,更是从“被定义者”到“自我定义者”的蜕变。

    人物塑造:群像塑造与抗争精神的多元表达

    在反抗神权的框架下,两部作品通过丰富的配角群像,展现了不同立场与命运的交织。《哪吒2》通过敖丙、申公豹等角色深化“抗争”这一主题。敖丙作为灵珠转世,背负龙族崛起的枷锁,最终选择与哪吒并肩对抗仙界;申公豹的悲剧则揭露了神权体系对“异类”的排斥——即使跻身仙班,仍因出身妖族被视为工具。这些角色共同构成了一幅“被压迫者联盟”的图景,使抗争叙事更具层次感。

    《牧神记》的群像也塑造得非常成功和立体。残老村九老,表面是隐世的残障者,实则各怀绝技且心怀反骨。司婆婆为保护秦牧不惜对抗天圣教,马爷爷以棋局隐喻天道无常,这些角色既是秦牧的导师,也是神权压迫下的反抗者缩影。

    两部作品的反抗叙事最终指向对“人本精神”的回归。《哪吒2》通过哪吒的觉醒,解构了传统神话中“天命”和“善恶”的教条判断。当哪吒喊出“是魔是仙,我自己说了才算”时,其反抗已超越个人命运,是对整个神权体系的批判和挑战。

    《牧神记》中,秦牧虽以凡人之躯挑战神明,但其力量根源并非天赋异禀,而是残老村众人的智慧传承与自身对“人性本善”的坚守。剧中反复强调“变革”,实则是打破神权对思想的禁锢,重构人与天地的关系。

    视觉技术:视觉美学与东方叙事的突破

    两部作品在视觉呈现上均展现了国漫的顶尖水准,但风格迥异。《哪吒2》以瑰丽的想象力重构神话场景。天元鼎的炼化仪式、无量仙翁的“伪善”法相、哪吒与敖丙的合体技“冰火双莲”,均以高饱和色彩与流畅动作设计凸显视觉冲击力。电影更通过隐喻式画面(如鹿童、鹤童以及捕妖队的机械化服从)影射现代社会的异化,使传统神话焕发现实批判性。

    《牧神记》以暗黑东方美学为核心,大墟的荒芜苍凉、神魔交战的诡谲场景,均以黑、金、红为主色调,融合良渚文化纹样与传统水墨意境,营造出神秘而压抑的氛围。秦牧的招式设计亦充满巧思,如灵胎破壁时的能量爆发,既符合原著“变革”内核,又通过动态分镜强化戏剧张力。

    当然,笔者认为,《哪吒2》与《牧神记》的最大成功之处,不仅在于精良的制作或跌宕的剧情,更在于它们精准击中了当代观众的精神诉求——在高压的社会语境下,人们渴望看到“凡人逆袭”的故事,渴望被赋予打破规则的勇气。

    无论是秦牧的“神为人用”,还是哪吒的“我命由我”,其本质都是对个体价值的肯定,对被神话的权威的挑战。两部作品以不同的叙事载体,共同书写了一曲属于这个时代的“弑神者赞歌”。或许正如《哪吒2》的台词所言:“我们无法改变世界,但请永远不要丢失改变的勇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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